集着几个黑鹰帮的混混,他们有的在打斗地主,有的在捧着笔记本电脑看爱情动作片。
“你说老大让咱们在这里守着一个植物人干嘛?你看他那样子还像能跑的吗?那个丑八怪还让我们把他给绑起來,真是多此一举。”其中一个像是小头目的人抱怨道。
“嘘,你可别说他丑,要是让他听到你可就惨了,听说他手上至少有三位数的人命了,还最喜欢分尸神马的,搞不好明天我们再看见你的时候,就已经分不清那块肉是你的屁股,哪块肉是你的脸蛋了。”旁边一个混混好心提醒道。
“哪有那么邪乎,都是他们瞎传的,不说那些了,來來來,打牌打牌。”小头目口上虽这样说,也是不再敢谈论纸妖的长相。
几个人正玩得兴起,房间的门锁被伸进來的一张纸牌像是切豆腐一样切断,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一张惨白的丑陋面容出现在了门口,由于纸妖的动作非常的轻,轻得就像是飘进來一张纸片,所以屋里的混混们竟然沒有一个人发现。
纸妖只向这边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便走进屋内,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屋内的各个角落和窗户口房门,才回到了小厅内。
他走到玩斗地主的牌桌前面,伸手猛地向桌子上一拍,只见那散乱在桌子上的纸牌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