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你可一定要来。”
王海亮吃了一惊,问道:“到底啥事?在这儿不能说吗?”
喜凤嫂说:“好事,反正你不吃亏的,记得一定要来啊。”
王海亮纳闷地不行,不知道喜凤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预感到一种不妙。
海亮吃过了饭,晚上九点还是如期赴约了。
他没有感到害怕,反正喜凤嫂是女人,他是男人,万一这娘们意图不轨,他一只手可以对付她二十个,吃亏的又不是自己。
海亮是不会干对不起大夯哥的事情的。
赶到的时候,喜凤嫂已经等在哪里了,女人靠在麦垛上,嘴巴里叼着一根麦秸,脸蛋上显出一股红晕。
今天的喜凤嫂特意打扮了一下,脸上擦了雪花膏,有股子香气。
喜凤嫂不是丑人,年轻的时候就不是,矮瘦一点,不过还算丰满。
她非常地白,是很自然的那种粉白,晶莹剔透。
俗话说一白遮三丑,白皮肤的女人显得总是那么干净。
当然,太白就不好了,一出门满脸糊白面,跟从面缸里捞出来一样,那不是干净,那是他娘的白骨精。
喜凤嫂就是那种很自然的白,白里透红,犹如出水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