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都尽力舒展,每一个细胞都尽力扩张,哪种雨过天晴的舒畅从头顶荡漾到脚心,才算完事。
然后二丫就像干了一天的累活那样,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几年,女人一直靠自mo跟癔想来聊以慰藉。
有时候她会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抽抽搭搭哭到天明,感叹命运的悲苦。
她不恨海亮,也不恨父亲张大毛,是老天把她跟海亮生生分开了。
或许命中注定自己跟海亮是没有缘分的,他跟玉珠才是天生的一对。
第二天醒来,往往枕头都哭湿了,好梦惊醒,旁边哪还有王海亮的影子?
但是当二丫穿起衣服,冲进卫生间洗一把脸,再出来的时候,她依然精神抖擞,重新开始新的一天。
她不喜欢跟人说太多的话,更加不喜欢跟人同住,因为担心自mo的秘密被人发现。
她唯一的一个闺蜜就是素芬,她在罐头厂干了五年,素芬也干了五年。
现在的二丫依然漂亮,脸蛋像鹅蛋一样洁白光滑,弯弯的细眉下是一双活灵灵的大眼。黑多白少的眼球里充满了忧郁,但是却温柔如水。
她从前的一双长辫子没有了,而是剪成了齐耳的短发,这样让她显得更加洒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