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只好叹了口气。
芳芳的脸蛋也红红的,她的衣服也没有完全解除,还剩一条贴身衣服。
憨子收兵回营以后,芳芳的心跳还没有停止,热血依旧在狂涌,呼吸还是那么急促。
她受过高等教育,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知道男人是第一次,太紧张了。
她也很想安慰他一下,告诉他这个正常,时间长了就好了,可话到嘴边同样咽了下去。
他们从前就躺在一张床上,一直生活了一年多。
中间的离散,到两年以后的结合,中间产生了无数的裂痕,这种裂痕已经无法用时间去弥补了。
屋子里安静极了,灯光一会儿熄灭,一会儿拉亮,一会儿又熄灭了。
屋子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轻微的呼吸声。他们谁也不说话。
这个时候,窗户外面听房的几个人都急坏了。
山村里有个规矩,新媳妇出嫁,大家都喜欢听房。而且三天之内不分大小。
无论是小叔子,大伯子,还是叔公辈分的人,都可以听房。
听房不是大梁山的规矩,是千百年来人们留下的陋俗。
这时候,至少七八个人蹲在屋外,等着憨子跟芳芳鼓捣点真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