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不知道自己哪儿出了毛病。
再后来的几天,芳芳干脆不解衣服了,也不让憨子碰她。
憨子那个闷得慌,第五天的早上起来,立刻跑到了王庆祥的中医馆。
走进中医馆的时候,憨子还不好意思,站在那儿等啊等。
一直等到看病的人走完,王庆祥腾出了手,他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王庆祥早就看到了他,呵呵一笑:“憨子,过来,来坐这儿,陪叔说说话。”
憨子规规矩矩的,坐在了王庆祥的对面。
王庆祥知道他有事,但是没有立刻问,而是首先拿出烟锅子,捏出一撮烟丝,放在烟锅子填平,压实,火柴点上,深深吸了一口,一团黑雾从他胡子拉碴的鼻孔里喷发出来。
这才问道:“你来我这儿啥事啊?有病了?那儿不舒服?”
王庆祥觉得憨子着凉了,新婚的小夫妻着凉是常事。
年轻人新婚燕尔,火力大,整夜整夜地折腾,不着凉才怪呢。
那知道憨子的脸首先红了,吭吭哧哧半天也没说出个啥,脸红脖子粗。
王庆祥问:“那到底哪儿不舒服?”
憨子说:“庆祥叔,俺没有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