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剧痛,抓啊抓,终于抓住了白猫的尾巴,生生将白猫从鸡窝里拖了出来。
张大栓得胜了,露出了微笑,说:“看你往哪儿跑,竟然敢抓我?揍死你,揍死你,揍死你!!”
他一只手拎着白猫的脖子,一只手在猫脑袋上拍打,白猫被他打得缩着脖子,没敢动弹。
张大栓拖着白猫走进了大白梨的屋子,进门以后说:“把剪刀拿来。”
大白梨一愣:“你要剪刀干嘛?”
张大栓说:“我要剪光它一身的毛,顺便拔了它的胡子,让它再抓我。”
大白梨心里同样很生气,想不到张大栓夜里来,不是跟她谈情说话,进门就跟白猫掐架。
女人哼一声没理他,张大栓拉亮电灯,一眼看到了菠萝里的剪刀。
他抓起剪刀,吭哧吭哧,果然把白猫身上的毛剪了个干净,白猫的胡子也给它拔了个干净。
胡子可是猫的触觉机关,它抓老鼠靠的就是胡子。
而且走过门缝跟狭窄的入口,猫也是依靠胡子判断入口的宽度。
胡子进去了,身子就能进去,胡子进不去,任何狭窄的入口猫都是不敢过的。
张大栓将猫的胡子拔干净,就是要毁掉它的捕鼠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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