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你们远道而来,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应该先吃饭,吃过饭好好歇一歇,然后再为牧民看病也不迟。”
就这样,他跟带娣被安排在了一顶崭新的帐篷里。
里面还挺暖和,灶火里燃烧着牛粪,外面的烟囱汩汩冒着浓烟。
只有一间帐篷,这个怎么睡啊?孤男寡女,王海亮有点发愁。
最后,带娣想了个办法,说:“两个人可以中间吊一条布帘子,一个睡这边,一个睡那边,就互不干扰了。”
王海亮说:“胡扯!身体没干扰,可是心里有干扰啊,夜里一个大美女就睡旁边,能睡得着才是怪事?”
带娣噗嗤一笑说:“只要咱们心如止水,就什么也不用怕,你可千万别企图欺负俺哈。”
王海亮说:“我怕你欺负我。”
两个人都累坏了,急需要睡觉,草草吃了点东西,就在地上打了地铺
那条布帘子非常的薄,只要他一翻身,滚过去,那边就是带娣的棉被。
暗夜里,他听到了女孩解衣服的声音,悉悉索索响,他的耳朵就跟猫头鹰一样直愣起来,恨不得将布帘子烧个窟窿,一眼看到那边去。
王海亮没打算想这个,可脑子就是不听使唤,根据女孩解衣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