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说:“你怎么净顾着吃啊?”
这场大雪犹如风卷残云,好像要把整个世界掩埋,整整下了三天两夜。
第四天,人走在雪地里,雪的深度已经淹没了腰部,几乎要被掩埋了。
草原上的牧民全都感到了不妙,漠北的天气变幻不定,今年又不知道要冻死多少牛羊了。
他们最担心的是学校里的孩子,三天的时间,没有给养送到,估计孩子们都已经饿的哇哇叫了。
学校的房子太不结实,真的被风卷走咋办?
学校屋顶上的瓦片也不结实,大雪压塌房屋咋办?那孩子们岂不是要挨冻?
买买提老人在屋子里急的就像一条生了虱子的狗,从东头走到西头,又从西头走到东头。
他手里拿着烟锅子,来回的转圈,烟带子吧嗒吧嗒敲着他的屁股。
“不行!不能这么办,一旦风停雪住,白毛狼王一定会攻击学校,孩子们忍饥挨饿,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多半会被狼叼走,必须想办法把孩子们救回来啊。”
帐篷里呜呜丫丫都是人,都是这里的牧民,大家全都焦躁不安,每个人的心都跟压着一块石头那样,惴惴地沉。
立刻有人提议:“咱们还是一起赶到学校,把孩子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