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个脸蛋也血糊糊的,被狼生生吞去了一大块。
男人脸色苍白,白眼上吊,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憨子,憨子你咋了?你醒醒,你醒醒,我是海亮啊。”王海亮上去抓住了憨子的手,发现他的手十分的冰凉,他的鲜血几乎全部流尽。
那双手上净是老茧,跟枯树皮那样层层皴裂。
“憨子,你别吓我,别吓我啊,你走了芳芳咋办?孩子咋办?你不能走你还要跟着海亮哥开矿,开厂呢,咱们还要一起致富,你还有大把的好日子要过啊……”
王海亮不能自抑,他的眼泪滚滚而下。:“快,车,叫车……把孩子抬回医馆!!”
王海亮嚎叫起来。
命运的多变总是让人无所适从,悲欢离合也总是让人感到无奈。
憨子的样子让海亮再一次想起了大夯哥,十年前,他也是这样拉着大夯哥的手,跟他说同样的话。
那时候,大夯因为钉炮眼,遇到了哑炮,被一块磨盘大的石头压得不成样子,人也奄奄一息。
大夯是他最好的兄弟,可他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离他而去,那种失去兄弟的疼痛至今还让他记忆犹新
。现在的憨子又是这样。
憨子是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