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稀罕你,真想这样在你的怀里死去,一睡不醒。”
天昊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也稀罕你。”
“小哥哥,俺的小哥哥,你一定要保重,以后冷了记得加衣,饿了记得吃饭,多照顾自己。俺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活着……。”
“我是大人,不是孩子,当然知道照顾自己,你今天的话,怎么听着像是永别?”
小珍又扑了过来,抱上了男人的腰,脑袋埋在天昊的胸口前,她的泪水根本止不住,把男人的胸膛都弄湿了。
她多么贪恋这幅胸膛啊,是这幅胸膛,将她从闺女变成了女人。
是这幅胸膛,给了她做女人的快乐。
也是这幅胸膛,教会她他如何去疼一个男人,如何拥有一个男人。
可惜以后,再也摸不到这胸膛了,它是那么的宽广,那么的有力,那么的雄壮,仿佛一座大山,一片蓝天,给了她安全感。让她魂牵梦绕,恋恋不舍。
无论怎么贪恋,外面的天还是亮了,无情的太阳升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小珍一翻常态,笑逐颜开。
宝栓的汽车是九点钟到的,天昊拉着小珍上了车。
来到车站以后,王天昊有宝栓继续押送上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