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是一个村子的?你姓杨,他也姓杨,你们两家房份近不近?”杨小年走了之后,王增涛返回客厅,看着正往下解脱丝袜的杨卫红问道。
展现在他面前的那两条大腿粉嫩雪白,虽然她的右腿上有一块暗褐色的血痂,但这并不影响那两条雪藕一般的大腿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神韵。
这个时候,这个男人,不是应该像呵护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般,拿着棉球碘酒,对自己嘘寒问暖的么?
虽然那样做同样会让自己觉得恶心,但他如果真的那样做了的话,总比现在什么都不做,只是盯着自己,像审犯人一般的追问自己和杨小年的关系要让人心里好受许多。
杨卫红脱下了丝袜,自己赤着脚跑到了电视机跟前,忍着腿上传来的疼痛,拉开电视橱下面的小抽屉,从被当成小药箱的抽屉里面拿出了自己要用的东西,在返回到沙发上坐下,曲着一条腿,用酒精给自己的伤口消毒。
当沾满了酒精的棉球擦拭在伤口上的时候,杨卫红疼的“嘶嘶”的吸了一口冷气。
刚才被杨小年漠视,王增涛还能够勉强忍受得住。但是,现在被自己包养的女人漠视,他心头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的爆发了出来。他一把抢过去杨卫红手里面的两个小瓶子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