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般直往杨小年的身上戳。
不过，马楠楠这么一提，倒还真的让他想起程明秀和东方嫣然这两个人来了。
东方嫣然是老师的女儿，待自己一直都想亲哥哥似得，自己来了济海，却没有想到去看看她和东方老师，这实在是很不应该的事情。
还有那个程明秀，怎么回了济海之后就没有一点动静了呢？她是应该知道自己来济海学习的吧？这回怎么这么沉得住气，不来党校找自己呢？
以往她经常从济海跑到开发区去找自己，那个时候自己还觉得心里有点烦呢。可是，在京城的时候，自己连她的小脚也摸了，身上也看了——呃，虽然说只是局部，可那也代表着自己已经接纳了她啊。这么多天没见她，心里还真的想她呢。
你会是她一回到济海就被她妈给关起来了吧？或者是，程明秀想明白了，跟在自己身边总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她又后悔了，故意躲着不见自己？
脑子里面正在胡乱想的时候，马楠楠已经把表格填好，用手拿着在杨小年的眼前晃了晃说道：“好了，能填的我都填完了，我说杨小年，怎么着也是老同学了，能不能去开发区我可看你的了，刚才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你放心就是了，他说的话自然是真的。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