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本就没什么大事儿。你把东西收拾收拾哪家走,明天我就出院……”
老伴儿把眼一瞪:“你敢?我给你说老曹,我不管你当什么样的官,我也不管你掌多大的权,在这个事情上你必须要听我的。治不好病,你哪里都不能去,就给我在医院里面安心的躺着。”
对于老伴儿的关怀,曹福元也只有苦笑着答应:“好好,你别生气啊,你血压高,也要注意身子……”
在市政府家属区的一栋两层楼房里面,薛世义和老婆刘恒梅夫妻俩也在对话,但这个场景可就没有曹福元两口子之间的气氛显得热切了。
“你说你也是市委常委,你就那么怕一个刚来的小屁孩子?做生意有赔有赚,当厂长也不见得都能盈利,这几年咱们潞河市这么多厂子都倒闭了,钢窗厂这不才停产没几天么,他凭什么抓我弟弟啊?”跟乌眼鸡一般瞪视着薛世义,刘恒梅满腔愤怒的冲着薛世义吼道。
“你干什么?你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瞎吵吵……”看着老婆因为愤怒而浑身颤抖的样子,薛世义很不耐烦的说道。
刘恒梅一听薛世义说自己瞎吵吵,不由得更加恼羞成怒,冲着薛世义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我就知道你怕那个杨小年。当了多年的副市长,光常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