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冷峻中透着几分自嘲。陆卿卿就与他投来的锐利目光相撞，霎间，心头隐隐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所以说啊，林家人都不是什么好货就对了。咦，卿卿你怎么了？”正说着天花乱坠的万小柔见身边人有些不太对劲，也抬起头来一看，脸色唰地白了！
她眼睛瞪大，满脸的震惊与不敢置信，声音颤抖了起来，“林、林纾函……”
天啊，白天果然不能说人啊，这简直就是说曹操曹操到！要死了啊！！
摘下了无框眼镜，林纾函唇角噙着一丝讥笑，看向她们的眼神冷漠又凌厉，“真正优雅的淑女，是不会在背后嚼人舌根的，对么？”
看了看语气不善的林纾函，又转头望向全身僵硬的万小柔，很快，陆卿卿就意识到了失态的严重性——糟糕了啊，敢情这是被八卦的主人公逮了个正着，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内容？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男人不是一名律师吗，怎么突然变成林纾函本人了？敢情之前他是在逗她玩啊？难怪呢，当时他要强调林纾函并非什么老前辈……这是在暗示她，他本人其实并不老吧？
情况紧急，加上现在陆卿卿的脑子又乱哄哄的，于是不假思索就冒出一句，“也并不算是背后嚼舌根吧，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