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暴起的牧逸辰,“当然,前提是你能挣脱得掉啊,挣脱反抗不了,就给我乖乖受着!”
手铐链子叮叮当当不停摔打在大理石柱上,牧逸辰咬紧牙关试图挣开坚固如金刚钻般的枷锁,屏住呼吸尝试了一次又一次。他因憋气用力俊容涨得通红,与手铐接触的手腕处被划出一道道血淋淋伤痕,触目惊心。
“啊——!!”
不管尝试多少次,手铐就像是长在他的手腕处似的,别说挣脱了,他甚至有种手铐越箍越紧的幻觉。
“手腕处的皮肤被磨破了,血液滴答凝固后,是不是觉得空间更狭窄了?很疼吧,啧啧,鲜血淋淋的,留下疤痕就不好了。”苏潋熟练的吐出瓜子皮,将香喷喷的瓜子肉含入嘴里,她笑吟吟的说:“我劝你歇一歇吧,再继续挣扎下去,说不定会失血而亡,到了那时,你就更没办法去英雄救美了。”
牧逸辰心里一沉,眼神阴郁的盯着她,“为什么要给林纾函那个斯文败类投资,你跟爸的脑子被驴踢了么?!他在幕后捣鬼,不惜任何手段与代价将卿卿往火坑里推,这些情况你跟爸不了解么?!为什么?!”
这是牧逸辰最搞不懂的地方,难道说,苏潋这样做是想警告他,休想把卿卿娶进家门么?
知子莫若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