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柔猛然意识到说漏嘴了，小脸上的神色巨变，赶紧别过脸去，不敢和方岩锋利如刀的目光对视。
然而，方岩如刀的眼神很快就收敛起来，他给自己点上一根香烟。
姜小柔偷偷的看了看方岩，见方岩没有要生气的样子，小声翼翼的说道：“你……你怎么不生气？”
方岩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姜小柔道：“可我……我让你……调查你啊。”
“调查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
姜小柔被鄙视了。
但方岩说的太对了，不说在国外，就是在国内，国安局的萧情也调查过他，白无常调查过他，苏空绝调查过他……这么说起来，姜小柔的确要排到最后去了。
方岩道：“给我说说，那个叫古锋都的胖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方岩道。
“哦……”姜小柔道：“是个疯小子。”
半分钟后。
“完了？”
“完了呀。”
“……”
方岩道：“你在外面等着我，要是你敢跑，回去我打你屁股。”
姜小柔拍拍自己的小胸脯，道：“你看我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吗？再怎么说你可是我姐夫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