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杀人了。”
方岩点头，笑道：“证据充足，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么。”仿佛没有丝毫担心和在意的样子。
周燕玲怒道：“你杀人了啊，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这可是两条人命啊。”
方岩道：“但他们有错在先，我不过是自卫而已。”
周燕玲又不是不懂法律，道：“自卫到杀人，你也是犯法的啊。”
“燕玲，你先别生气，我想方岩这样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用意。”忽然，沉默着的宁静开口了，让周燕玲先冷静下来。
周燕玲瞥了方岩一眼，冷笑道：“他根本就没有用意，杀人偿命，就算是自卫，杀了人就要去蹲牢房，这就是他的用意？”
但方岩却只是含笑看着周燕玲。
“笑笑笑，你还笑得出来，真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周燕玲怒了。这个家伙，怎么到现在还笑得出来，那可是要蹲监狱的啊！
“你虽然是在骂我，可我却听得很舒服。”方岩依旧笑道。
“……”周燕玲一下说不出话，怒容浮现几丝娇红。
宁静和柳诗雨看不出来，但她自己却知道，方岩说这话的意思。
她和方岩之间早就发生了关系，宁静和周燕玲一直被蒙在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