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岩道:“你看我像是怕麻烦的人?”
温碧茹无语,的确,这个家伙好像债多不怕压身,虱子多了不怕咬,自然是不怕,可她温碧茹今日在咖啡馆里用酒瓶打李子通的脑袋,怎么说也是从犯吧……
温碧茹有些难以想象下去,方岩仿佛看穿她的心事,道:“你在担心事后的麻烦?”
温碧茹道:“你不担心,我却担心,李子通身后的郑龙斩和白无常,还是李子通的父亲……这些说来都是麻烦。”
这就好像是一个男人破了一个处女的第一次,高潮之时会兴奋的什么都不想;但在高潮之后,却是又担心起了其他事情,比如会不会怀孕啊……
方岩道:“李子通在郑龙斩和白无常的眼里不过是个小角色,我们已经和他们对着干了,还用担心得罪他们?至于李子通的父亲……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么,放心,京城来的强龙,怎么着也得压死一条地头蛇。”
温碧茹不笨,想通方岩话里的关节,道:“你是说……那个西家大少?”
方岩打了个响指,道:“聪明。”
温碧茹讶然,以奇怪的眼神看着方岩,这个家伙好像看起来是冲动。可事后一想,却又是有着深意,他比自己想的更远,温碧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