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亏。”
东方闻樱默然，她一直都在注视着方岩，却没看到方岩的眼神里有丝毫的慌张成分，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似乎是吃定她了。
她犹豫了片刻，道：“我……我想先打个电话给叔叔。”
方岩一指门口，道：“轻便。”
几分钟后，东方闻樱回来坐下，看着方岩，道：“黄级一品七百万一个人头，黄级二品一千四百万一个人头，叔叔说一分也不少。如果你不答应就……”
她还没说完，方岩就一拍手，笑着道：“成交。”
东方闻樱愣了愣，旋即想通了，道：“你……你……你真的……”
“什么？”
东方闻樱道：“你真的跟叔叔说的那样，好无耻。”
方岩笑了，道：“我不无耻，怎么能体现你们的诚意。”
东方闻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褶皱的纸，道：“这是合同，签上你的名字就会生效了。”说着，她把只有一张纸的合同递给方岩。
方岩接过来，扫了一眼，道：“没笔，摁手印可以么。”
“应……应该也是可以的。”
“好，那就摁手印？”
“嗯。”
一指呵成，方岩把嗯了手印的合同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