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笑完，燕珑雨的表情依旧平静，淡淡开口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郑天鹰嘴角一抽，叹息道：“是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赢了，就是胜者。我输了，一败涂地。今晚之后，这燕京再无青龙帮了。”
说到这里，他的落寞情绪更加明显。
但方岩和燕珑雨都只是平静的看着他，没有一点悲悯。这个曾经风云一代的老人，也该落下帷幕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而且，他们和郑天鹰之间的仇恨，不是可以解开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们都懂这个道理。
方岩和燕珑雨都是默然的看着郑天鹰，直到郑天鹰叹息感慨完之后，方岩才开口道：“我可以给你生路，让你不死。”
郑天鹰死盯着方岩，这个青龙帮最大的敌人，嗤笑道：“让你利用我，杀我的儿子？虎毒尚不食子，更何况龙斩是我郑天鹰的亲生儿子，你认为我会这样做？若是那样，我郑天鹰就算是死，也死不瞑目。”
方岩感慨道：“好感人的一席话，突然让我茅塞顿开。你这个当老子的既然那么爱你的儿子，那就看你的儿子心里会不会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