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挤在方岩的手臂上,随着公车的行驶颠簸,童菲菲的巨大胸脯不断在方岩的手臂上摩擦,隔着衣服挤出各种形状。
这对方岩来说是种享受,可对童菲菲来说,却是有点疼,是膈应的疼。
而在另一边,宁静也是如此,方岩心中叹息,希望这公车永远不要到站才好。就这样一直开下去,如此巨大的幸福,让他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
车到山前必有路,车到站口必停下,这样的幸福只持续了半个小时,公车就到站了。
方岩心里隐隐的有点失望,但车还是得下。
他提着行李箱,和三女挤出人群,下了车。
一下公车,童菲菲就揉了揉膈应疼的胸,无意间看到的方岩咽了一口唾沫。然后,目光一转,有点抓瞎了。
宁静看到他抓瞎的模样,道:“你不会迷路了吧。”
正在揉胸的童菲菲一听,当即惊道:“什么?迷路了?!难道今晚我们要风餐露宿?”
方岩忍不住赏了她一个栗子,没好气道:“我不是迷路了,只是这里变化有点大,一时想不起来该怎么走。”
这里大概是在小县城外了,和方岩记忆之中的地方变化很大,前面就有一处正在修建的居民区,他原本的记忆里,那里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