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在空中交汇。
“来了？”她朱唇轻启。
“嗯。”
方岩走了过去，在她的对面坐下。
方岩看了一眼窗外，这座茶楼是靠河而建的，看出去一眼就能看到外面的燕京河。
河面上已经结冰，在上面溜冰都没问题，不过大多都是成年人，只有少数的小孩在大人的陪护下来到河面上玩耍，隔得不远还能听到那些欢声笑语。
温碧茹提起茶壶，为方岩倒了一杯茶，方岩收回目光，落在温碧茹的身上，温碧茹轻声道：“这画面很美，不是么。”
“再美也没有权力美，没有财富美，没有美女美。”
“江山如画，美人婆娑，谁也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方岩直直的看着温碧茹的眼睛道：“可你是女人，你要这些是为了什么，告诉我，温碧茹，你还要欺骗我到多久，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我想要变强。”温碧茹道：“不是你们学武之人所谓的强，但也差不多。刚才在电话里我已经告诉了你，你也有了心理准备，温瑞天并不是我的父亲，我想你的心里肯定很疑惑。”
方岩摇摇头道：“不，这是你的家事，我想我不应该知道的太多。”
温碧茹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