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衣袖擦了擦红红的眼眶，方岩拿出一屉抽纸给她。姜小柔拿了过去，飞快的擦去眼角和脸颊上的泪花。
姜小柔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浮现出阳光般的笑容道：“姐夫，你说什么对不起呀，不就是开个小玩笑嘛，我都知道的。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真的，没有啦，姐夫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你和我开玩笑，我也在和你开玩笑啦。”
姜小柔看上去如同是恢复了她的古怪精灵的性格，然而，方岩仍然从这个小妮子的脸上看到强自镇定，以及她眼睛中的失落。
开玩笑吗？
或许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
不过这样也好，断了她对自己的念想，晚痛不如早痛，这样对她来说或许也好吧。
方岩没说什么，只是嘴角带着浅浅笑意，姜小柔忽的与方岩的眼神对视上，一怔道：“姐夫，你……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方岩温柔道：“你的泪水还没擦干净。”
姜小柔忙道：“哪里？”说着，就要抬手去擦。
方岩忽的将姜小柔的手臂抓住，姜小柔愣住了，怔怔的看着方岩抓住她手腕的手，抿了抿樱唇。方岩已经抽出两张纸巾，温柔的在她脸上擦了擦，一边擦着一边说道：“姜小柔，你长大了，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