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扫了一眼苏晓灿的那几位师兄弟，道：“你的那个大师兄怎么没来？”
苏晓灿也吐出口烟雾道：“他是老古板，听到干这事儿，严词厉色，这还是我们偷偷摸摸才跑出来的。”
方岩点了点头道：“花了多少钱，到时候给我报账。”
苏晓灿嗯了一声道：“岩哥，这次你有什么指示？”
方岩将装着童菲菲个人室内演唱会宣传单的袋子提过来，说道：“今天把这些全部发出去，只要能卖出一千张门票，就是你们的胜利。”
“这简单，看我们的。”苏晓灿说道。
“记住！”方岩拉住他，叮嘱道：“不准用强，必须愿买愿卖。”
苏晓灿点头。
而后，苏晓灿和他的师兄弟们开始张罗起来，方岩坐在长椅上抽着香烟，童菲菲立马跑了过来，看了看苏晓灿那群人，低声道：“大坏蛋，这就是你的办法？”
方岩笑道：“是的，感觉怎么样？”
童菲菲迟疑了一会儿道：“感觉……我们好像在街边摆地摊卖东西一样。”
“摆地摊也是一门学问，尤其是要把你那几百块一张的门票卖出去，更是一门学问。”方岩道。
“……那用不用我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