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道。
方岩沉默了，他有些不敢去看秦飞烟的眼睛，因为此刻的秦飞烟，看着他的目光里带有质问，有疑惑，有不满，亦有悲然。
看到方岩沉默，秦飞烟道：“怎么，不敢说话了吗，你可是个男人，连我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吗？”
“我不想再拖累你们。”方岩道。
“不想拖累我们，所以就可以抛弃我们？”秦飞烟上前一步。
忽的，秦飞烟抬起玉手，扇在了方岩的脸上。
不痛，一点都不痛，但越是这样，方岩心中越是觉得心虚。
“我没想过抛弃你们，我只是……”
然而，话还没说话，秦飞烟就冷笑着打断道：“你是在自责么，你认为是你的原因，所以空天派才会遭到灭绝之灾，对不对。”
方岩终于抬起了头，他看着秦飞烟的俏脸，这张俏脸已经泫然欲泣，随时都会哭出来。在方岩的记忆之中，秦飞烟从来都不会哭。
“对。”方岩说道：“若不是我，空天派不会遭到灭绝；若不是我，你们不会无家可归。所以，这一切都怪我，我心里很不好受，你知道吗？”
“我知道。”秦飞烟说道，她忽的扑了上来，狠狠地一把将方岩抱住：“我知道，我都知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