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岩微微思索了一下，道：“我杀过很多人，并不记得杀了他的女人。”
付昭雪道：“他以前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
方岩默然。
可能就是在那一段时间，方岩曾经杀了他的女人，然而方岩杀人从来都只杀那些罪有应得的人，从来不乱杀无辜，比如在国外那次救下只有十几岁的姜如月。
方岩不会滥杀人，他只杀恶人，因此，方岩没有后悔，只是感到悲哀：“那是他执念太深，若是当时他说出来，我或许会向他道歉。”
“可惜这都已经过去了，再无挽回的余地，而且为了复仇，他参与了那次刺杀义父的事件，当然还有太子的加入，他为了要你死，并且还卖身给了太子。”付昭雪道。
“卖身？”
付昭雪道：“太子除了喜欢女人之外，还有龙阳之好。在他住的地方养了很多女人和很多男人，为了杀你，他把自己卖身给太子，要知道，他原本只喜欢女人的。”
方岩默然的叹了口气，道：“那你呢，怎么处理他了？”
付昭雪道：“虽然他杀了义父，将龙逆糟蹋的一塌糊涂，还干出这样为人不齿的事情，但他终究是义父的儿子，我没杀他。”
方岩嗯了一声，没有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