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至情至性,尤其如果这生的一方是男子就更值得人尊敬。当然,我不是鄙视那些苦苦守节的女子,但我知道她们中的大多数是迫于社会的压力,迫于道德伦理卫道士们的嘴舌,而并非出于她们的本意。所以,我并不认为这些人有什么值得敬佩和宣扬的,这只不过是那些假道学用来愚弄老百姓的把戏。大姐,我们守寡了这么多年,其实我们心里最清楚,我们是真愿意为夫守节吗?我相信摸着良心来说的话,我们都可以得到真实的答案。在没有与祈福双修之前,我深信几乎我们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都不曾真正享受到爱的欢乐。很多男人都认为女人的是不洁的,这些人是不可能在欢爱过程中使用嘴的,但是,祈福做了。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动,甚至都感动到了落泪。祈福说,这对于真心相爱的人来说,就不会在意这些的。祈福是我的孩子,也是姐妹们的孩子,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嫁入王家,不可能再另嫁夫婿,这个时候祈福的回归,其实就是上天给我们的恩赐。”
白芳梅停顿了一下,继续的说道:“大姐,其实你有想过吗?如果那一天祈福没有及时回来,我们已经都成了孤魂野鬼,甚至被王万成父子糟蹋不成人了。只要我们这样思想,就没什么什么想不开,毕竟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果祈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