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大家互相照应,都好办事,您说呢?”这话要是说的有气势,可能还能让人考虑一下,可叶承欢却是结结巴巴的,语气中也充满了畏惧。
“休想!”聂涛不干了,顿时火冒三丈,“瞧你那副德行,腿晃的那么厉害,摆明了是怕的要死,还他妈敢动我,活的不耐烦了。”手里的烟头就扔了过来。
叶承欢一偏头躲了过去,两手按住自己的膝盖,止住了双腿的晃动,心想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等下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不是故意的……”话还没说完,刀疤忍无可忍,也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弹簧刀,“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还敢抄家伙?”聂鸿飞一把拉住叶承欢的衣领,把他按在桌上,掏出一把五四式,顶在他太阳穴上。东堂的那些马仔也都亮出了家伙,指着丁香和刀疤,“来啊,动手啊,看看谁先死!”
叶承欢两手伸出,平放在桌面上,“大哥,你们不过是求财,没必要这样。”脸上却有一丝冷笑一闪即逝。
聂鸿飞对手下摆了摆手,这才收起家伙,“算你小子聪明。”一挥手,又把他推回椅子上。
“刀疤!”丁香怒斥一声,刀疤这才不甘的收起刀子。
这时,几个马仔带着聂涛的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