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眼中钉之后,沈东泽回房睡了一觉,再回来时整个房间内外已打扫得一尘不染,川泉的死对他来说和死条狗没什么区别,就算颂猜不杀他,沈东泽也不会留着这个卖主求荣的家伙,说不定什么时候反咬自己一口,对这种人,他的处事哲学一向是:利用他,然后干掉他!
至于那些死掉的保镖,一百万一人的安家费已经足够他们的家人和自己撇清关系了,他们的死赚不到沈东泽一点同情,相反的,在这个优胜劣汰的世界里,弱者已经没有存在的理由了。
空荡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几百万一套的顶级HIFI音响,带给他的是身临其境的逼真质感。
每当杀人之后,他总要欣赏下音乐,那种感觉就好像毒品一样欲罢不能。
在刚刚堆满死尸的房间听音乐,是沈东泽的独创。
夜幕已经降临,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都市的繁华尽收眼底,有种坐拥山河的豪迈。
此时,一辆黑色商务汽车宛如幽灵般,悄无声息的停在沈家公馆门口,车门打开,一个男人扶着一个年轻女人款款下来。
那个女人一头麦穗样式的卷发盘在脑后,穿着身绿地碎花的中式旗袍,肩上挂着紫貂皮的小披肩,透明唇彩,微微晕散的眼线,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