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琳心里热乎乎的,神情一阵恍惚,有些不知所言。
“你这人满嘴都是假话,我才不信。”
“小琳琳啊,就知道我说什么你也不信,唉,爱信不信吧。”
赵雅琳默默的撇过脸去,不再看他。
行了不久,他们来到一片建筑工地上。
一片冷风肃杀中,立着两栋还没封顶的烂尾楼,楼体好多地方已经剥落得不成样子,有些水泥也土崩瓦解,满是碎砖和瓦砾的建筑工地上,搭着几个破窝棚,窝棚里挤满了人,裹着破棉袄,满身油泥,高一声低一声的打牌,有的捏着半瓶白酒,眯着醉眼,到处打量。
给叶承欢的唯一印象就是两个字:荒凉。
这种地方常年连个雌性动物都没有,赵雅琳一经出现,他们隔着半里地就能闻到女人的味道,一个个红光满面,从窝棚里冒出脑袋,好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又是吹哨,又是鼓掌的,恨不得把棚子都掀了。
“哪儿来的小娘们,长得真水灵啊。”
“操,你狗日的都有反应了,真没出息。”
“还他妈说我,好像你没感觉似的。”
“这小娘们儿真带劲,要是给咱兄弟暖暖被窝,那该多好。”
“撒泡尿照照你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