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便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雨打窗户的声音,她幽幽的睁开眼睛,头顶的灯泡晃晃悠悠,有些刺眼的不适,她马上又闭上了眼睛。
回忆起之前发生的种种,好像有根针一下刺进柔软的心房,狠命的翻搅着,眼角有种湿湿热热的液体溢出。
过了半晌,她再次睁开眼睛,便看到司马风云正坐在床边,凝眉看着自己。
丁香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忽然感到一阵鼻酸,眼泪大滴大滴的涌出来,她撇过脸去,如墨的青丝下,那张精致的脸庞越发苍白。
“孩子,我们没事了。”司马风云轻声道。
四下里一片平静,窗外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星光,人,仿佛呆在一口大铁锅里。
这一切的平静还不是靠那个男人用命换来的么?
“这是哪儿?”丁香用毫无色彩的声线问道。
“市区的一家小旅馆,你放心,老板是马王党的人,岳峰已经帮我们安排好了一切,没人能找到这里。”司马风云道。
过了好久,丁香嘴角尝到一股血腥,刚咬了下嘴唇,便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这才发觉嘴唇早已被自己咬破了。
她伸出素白的小手,掖去眼角的泪痕,慢慢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