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裹着露棉花的夹袄,半低着头,闭着双目,两手摸索着在做针线活儿。
叶承欢一眼就看出,这人的眼睛已经瞎了。
他稍稍宽慰了些,至少他这人和他要找的那个相去甚远。
估计北屋里的男人刚才骂的就是她,她这么大年纪,两眼都瞎了,还能出去挣钱吗?
他下意识的走近了些,凝神细看,他的心里忽然猛地一震!
那不是他想看到的,就算他做梦都不曾梦到过,可此时却偏偏看到了。
咚咚咚咚咚……
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敲响了记忆。
眼前慢慢出现了一个画面,在一片空旷的地平线上,伴随着初露的晨曦,一个女人背着一个小男孩一步一顿的跑来。
也不知那个年轻女子跑了多远多久,她的鞋子已经磨破,血水流出来就风干,风干了又流出来,红色条纹的布鞋变得硬硬的。
到了一条小河旁,看样子她实在跑不动了,只好把小男孩放下来,自己瘫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
小男孩满面惊恐,好像懂点儿什么,又好像不太懂,稚气的眼睛怔怔的看着女人。
过了一会儿,女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些,她才拉住小男孩的手,无比肃穆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