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这几天你的肝火有点儿大,孩子说的没错,你该多休息休息,调养好了身体也不迟。”何锦芳劝道。
谢功明披上外衣,转过身,面对整面墙高的书架,还有里面满满的书籍,随手拿出一本线装版的《资治通鉴》,翻了几眼又放回去,意味深长的道:“是该休息了。”
何锦芳脸色微变:“老谢,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谢功明挥手打断她的话:“锦芳,咱们几十年夫妻,我当然知道你是为我好。从政者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啊,有时候就算不想休息也由不得你,这是自然规律,人永远都不能跟自然规律做斗争。”
“我说的是你的身体,你怎么又想到别处去了。”
“人的生命和政治生命都是一个道理,人有生命,政治也有生命,总都是要休息的。”
“你是说这次的选举……”
“你还没看到吗,当前的形势就像燕京的天气一样,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难道你对连任没有把握么,你只做了一届就……”
“老伴啊,你看得还是太浅了。政治是什么,政治就是派系,就是厚黑学,就是党争。”
谢功明平时极少给别人谈论政治话题,像他这种身份的人都对此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