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神色,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叶先生……夫人她……”
没等他说出来,男人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打住,然后背过身去长长的呼出一口白气,面部肌肉由于极度痛苦而扭曲起来,才道:“说吧。”
“夫人……夫人她……不行了……”那人说这话时,就好像肚子里有个鱼钩,被人生生从扯了出来。
男人身子猛地一颤,忽然举起手里的枪,对着四外猛扣扳机。
砰!砰!砰!~
枪声大作,在深夜里显得十分刺耳,直到子弹打光,他还是机械的扣着扳机,变成空仓挂机的声音。
“叶先生,您……您节哀……”
男人一把推开他,二话不说回到别墅,蹬蹬蹬的冲到三楼,到了房门前伸手就要推门,可手指刚刚碰到房门时,好像触电一般又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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