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了我……”
“no,no,no,不可以,这是游戏规则。”他取出一台手持摄影机,推敲了下角度摆放好,然后小心翼翼的戴上胶皮手套,“不好意思,请原谅我的收藏癖,我会把咱们这段难忘的回忆永久收藏的。”
他回过身子,在摆满各种各样钳子、小刀的金属托盘里挑拣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弄得铁椅上的睡衣男看得一愣一愣的。
再回过身时,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枚精致的注射器针头,轻声细语的说:“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直到你感觉不到痛苦为止。”
这他妈叫什么事啊,感觉不到痛苦,那不是就死了吗!
撒旦把注射器针头慢慢慢慢的刺进睡衣男的指甲缝里,还笑眯眯的瞧着对方的表情,看着越来越紧皱的眉头,听着他嘴里的闷哼,针头来回抽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睡衣男身子开始痉挛起来,一股钻心的痛感和灼烧感很快从指尖穿到全身。
“我……我真的只是个商人,天哪,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愿意出钱,你要多少都可以……”
可怕的是,撒旦根本就不理会他说的那些,看样子根本不打算从他嘴里得到什么。
终于抽出了针头,随手把吸满血液的注射器放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