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咱们这行有几个不吸那玩意的,以后我注意还不行么。”叶承欢假装唯唯诺诺。
标叔这才展颜,“好了,我这人性子直,事情都过去了,兄弟一路辛苦,咱们喝酒。”
叶承欢跟他吹干了一瓶啤酒。
“兄弟,你什么时候出发的?”标叔看似无心的问道。
“前天早上。”
“几点?”
叶承欢心里一突,这老鬼真是狡猾狡猾地,看样子他还不完全相信,这是明摆着在试探自己。
“吃了早饭大概**点钟吧。”
“路上停过多久?”
“在服务区睡了两个晚上。”
“哪个服务区?”
“滨城和清远。”
“一路上经过了几个收费站?”
“五个吧。”
“总共交了多少过桥费?”
“七八百。”
“七百还是八百?”
这家伙就像条狡猾的老狗,一口咬上就不撒嘴,叶承欢不得不一边支应一边计算着,“七百多。”
“为什么你会比预定的交货时间晚那么久?”
“嗑药嗑多了呗,当时脑子迷迷糊糊,开着车在外环路瞎转,要不是你的人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