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潇皱起眉头:“缉毒经费不都是专款专用吗?”
“说是专款专用,可挡不住现官现管,警局的经费划到县里,可县里说财政紧张,真正给下来的也就那么一点了。”
“县里有什么权利私自克扣缉毒转款?”
“没办法,谁让咱们在人家的地方上工作呢,咱们的工作很大程度上需要地方支持。”
武潇的目光落在桌上一张泛黄的照片上,手指轻轻滑过。
“这几个牺牲了,这几个负伤了,还有这个因压力大自杀了……”老郭介绍道,“照片是1982年拍的,禁毒班学员合影,当时70多人,现在仍干禁毒的,算上我只剩三个。”
“说说你们这里的情况吧。”。
老郭感慨一声:“怎么说呢,可以干我们这行就等于跟死神打交道吧。
平均每个月都会有人在工作中负伤,有些人伤势严重,子弹贯穿腹部、肢体被爆裂的手榴弹碎片割开。死亡会经常出现,至今已有40多人牺牲。
尽管如今缉毒警的职业训练和安全保护正不断加强,但死伤率仍是其他警种的数倍。“
“你脸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老郭摸了摸那块疤,笑道:“在一次缉毒时被弹片划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