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她在自己脸上轻轻一吻,也听到了她充满哽咽的低语,好似普希金的诗体一样的语言:“对不起,请原谅我不辞而别,因为我忍受不了和你说再见,我怕我会永远舍不得你又得不到你。你的名字在我的输入法里变成固定短语,可我却没有资格再想你。”
直到听见房门轻轻关闭的声音,叶承欢才睁开眼睛,来到窗边看着女人出了酒店对面的马路牙子上依旧痴痴的望着这边,一直看了好久才上了一辆汽车徐徐离开。
喀秋莎这一走也许真的永远也见不到了,那个女人绝不是一个合格的军火商人,否则就不该对一个佣兵之王感情泛滥,但她至少用自己的无比炽烈的感情打动了他,让他可以为她放弃自己的坚守多年的原则。
从这一点来说,她并没有空手而去。
但女人对感情都是贪心的,就像男人对金钱贪心一样,喀秋莎何尝又不想多得到一点哪怕不可能得到的感情。
所以,她离开时才会那么不舍。
叶承欢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复杂,他下意识的拿起手机来,大拇指拨弄几下调出了喀秋莎的号码,快要拨出去的时候又停下。
这个电话打出去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只是说句“一路保重”那样俗烂的话,结果对方也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