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这个女人醉了,醉倒不省人事的那种醉。
也许对她来说,这是她一生中睡的最甜的一个晚上,从她熟睡时露出甜美的笑容可以看得出来。
叶承欢没有醉,他一个人坐在悬崖边上吹着山风,望着远处的瀑布,脑子里诸多事情纠结,一会儿林佩珊,一会儿阴阳师,一会儿又是那个屋顶上的神秘黑衣人,一会儿又是那个神秘的阴阳师,到最后他的脑子都快爆炸了
不过他这人有个好处,脑子想疼的时候他就索性不想,想睡的时候就一头倒在地上,不管天不管地的呼呼大睡……
叶承欢猛地翻身坐起,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他很少做噩梦,就算做了噩梦也很少能吓醒,因为他本身就长了副牛胆,真正能吓到他的东西并不多。
可这一次他却醒了,那个梦怎么就那么真实,就好象刚刚发生过似的。
“做噩梦了吧?”
叶承欢慢慢回过神来,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这才发现自己还在悬崖边上,旁边的篝火已经熄灭,身上多了条毯子,千叶正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头,蹙眉道:“你的眉头好烫,是不是生病了?”
她的举动十分自然,没有半点儿矫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