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
云玉真秀眉轻蹙道:“那这么说来,那法后是认识姐姐的,否则又怎会无缘无故的说出那一句话呢?定是扰乱姐姐的心神。”
萧琲答道:“如果妾身猜测不错,那红衣女子定知萧戈的下落。”
元越泽叹了口气道:“如今我们在那神神秘秘的法后面前本就异常被动,加上她手里又有可以要挟我们的人物,以后事情如何发展,将更让人无法预料。”
众人皆知此理,屋内一片沉默。
半晌后,萧琲开口道:“夫君的大计不可乱,如因一个侄儿而耽误太平盛世的到来,那妾身及萧氏一脉可就是愧对祖先了。再者,萧戈是生是死都很难说。”
这昔日的‘国母’果非一般女子。但说此话时,其内心的压力有多大也可想而知。
元越泽安慰道:“现在说这些还太早,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能为你寻得侄儿,完成家人的遗愿,就是翻遍大地又如何?”
萧琲内心感激元越泽的理解,趴在他胸前点了点头。
傅君婥无奈一笑道:“那些人根本不知道躲在哪里,就是翻遍大地恐怕也找不到。”
元越泽听后亦是无力地长叹一声。
“这些事情先不要去想了,洛阳几日后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