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一个头发凌乱的青年男子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来杂物间找东西，谁知刚推开杂物间的门，就看到……看到这个女船员躺在地上……当时可把我吓坏了……”
张伯方扫了一眼头发凌乱的青年男子：“你叫什么名字？”货轮上有上百名船员，张伯方根本不可能全都认识。
“我叫朱小河，是一名打杂的，平时主要负责清扫卫生。”青年男子答道。
“你发现这名女船员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吗？”张伯方继续问道。
“是……是的……”朱小河点点头。
张伯方紧紧的盯着朱小河：“你来杂物间拿什么东西？”
“拿拖布……”朱小河伸手指了指杂物间角落的几把拖布：“我原本想拿拖布去清扫楼梯的，谁知会碰到……老板，我知道你怀疑我是凶手，我可以发誓的，我真的不是凶手！如果我说半句谎话，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张伯方深深看了一眼朱小河，然后挥挥手：“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是。”朱小河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抬脚走出了杂物室。
张伯方扫视了一眼女船员的尸体，发现女船员下身一片狼藉，不用问，也知道这名女船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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