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心里一颤。
定熙帝深吸了一口气,良久才平静下来,嘴角扯出一丝笑容,亭幽暗叫一声“不好”,便见定熙帝靠近自己,在她耳畔道:“既要潜心礼佛,那晚便算是朕强迫你的,可昨晚又是谁主动把那儿喂到朕嘴里的,哄朕玩耍?”定熙帝的手狠狠掐了一下亭幽高、耸的胸、脯。
亭幽的脑子瞬间就炸了,脸红得仿佛三月桃花,殷红欲滴。
好吧好吧,什么贫尼,礼佛都是推辞,亭幽从小长在红尘富贵里,哪里受得了山寺的清苦和经书的乏味。当初若非为了回永安,也不会削发为尼。
亭幽哆嗦着嘴唇不知该如何辩驳,便被定熙帝搂了入怀,含吮住了双唇,毫无怜惜地像碾压蹂、躏一地桃花一般在亭幽唇上辗转。
两个人都渐渐入了情,等双唇分开时,亭幽的衣襟大敞,露出一片雪白肌肤来。
亭幽回过神,赶忙掩了衣襟,定熙帝也没阻止。只抵着亭幽的唇道:“留在永安,绝不可能。想想抱琴和弄筝,永安的敬氏一族,还有……”
定熙帝停顿了许久,才道:“骆氏
一族。”
亭幽的脸刹那间就白了。
定熙帝则好整以暇地放下她,在亭幽光、溜、溜的脑袋上摸了摸,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