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好拿了。
“是呀……”
大伯很感叹地道:“这几年做撒子都不赚钱,那些维族人,就是靠屋里的几只羊在吃饭,看看我们东边和上边那些地,都空起的。种地也不赚钱,就是种些麦子,能自己吃。种其他的苞谷和棉花,都是亏本。”
听到这话,王恒潇一愣,看了看父亲和母亲,还有大伯,以及在床上玩耍着父亲带回来的一个皮球的妹妹,开口道:“爸爸,我在老家听人家说,这几年南边需要棉花做衣裳,棉花价钱肯定要提升,种棉花可能要赚钱的。”
王大国对自己的这个六岁的儿子可不敢小看了,这小子是在自己的面前杀过人的,还救过自己的命,自己口袋里保管的一万块钱也是这小子从警察身上敲出来的,这钱他还没拿出来给王恒潇母亲说。
关于儿子的那些事,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即使是儿子的妈。
可是听到儿子说起未来的计划的事,还是觉得有些不靠谱,这是大人的惯性思维,小孩子整天就知道胡闹什么的,哪里知道正事?
还是问道:“你是听哪个说的?”
王恒潇想了想,道:“就是玲娃儿屋里那边几个从广州打工回来的叔叔说的,他说他们厂子就是做衣裳布料的,这两年都很难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