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这么说,委屈你了?”
席朵朵站了一会儿。
这时候脑袋并没有直接那么疼了。
想到之前还那么大声地嚷严若文,她心里纠结了一阵儿,要是他真的开掉她的话,那么她在W市的工作就没有着落了,更别说下个月还打算给妈妈汇钱。
“没有,总裁对我很好。”
为了工作,席朵朵还是转变了态度。
严若文看着她一下子没有了底气,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似的,软塌塌地站在他面前。
又是这样拉远的距离。
他并不愿意听她这样称呼他。
“这些年你过的如何?”
严若文放缓了态度。
席朵朵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草坪。
“我和妈妈过的很好,不劳烦您担心。”
最后她还是当着他的面承认了,可是为什么会这么不甘心,好像永远都是低他一等,而且还要面对过去的事情,那些她本不愿意想起的过往。
严若文凝视着她。
六年前,她走的那一天明明是答应来赴约他的婚礼,可是她却爽约了。
然而。
他看着她,依旧问不出口。
那日结束订婚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