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
严若星同样举起牌子提高价格。
席朵朵愣了愣,正想要说话的时候,台上的主持人拿着话筒响亮地说着,“三万,三万还有没有更多的!”
严若文同样毫不示弱地举起了牌子,两人在无形之中似乎有种竞争的味道。
经过几轮的叫价,这幅画的价格已经在十万了,但是却还没有停止。
“看来这幅拍品还是人欣赏的,也不知道这幅画会落在谁的手里,还真是让人好奇啊。”主持人继续看热闹地说道。
台下的观众席上早已经有议论的声音了,无非不是在说这场慈善晚宴上严氏两兄弟,如果说是要有意在这次活动上显出他们对慈善的态度的话,未免也太过了。
“若文,你什么时候对这样的画有兴趣了?这个不过是个小孩子画的图而已。”董思卉忍不住地问道。
毕竟这幅画是严若星起先开拍的,可他的竞价却是带着一种竞争的意味,莫说这样的竞争只是表面上的,更多的应该也是因为席朵朵的原因。
“你也是从孤儿院里出来的,难道没有感同身受吗?”严若文突然问道。
仿佛身边的女人和他没有同样的感受。
董思卉神色顿住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