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还要煎熬,她涨红着脸看着江卓宁,咬着唇轻声道:“你……我……”
她其实不晓得说什么。
江卓宁拥紧了她,只觉得下一刻就要死过去。
他紧抿着薄唇,慢慢地、慢慢地俯下身,将整张脸埋在她颈窝里。
童桐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她沙哑的喉咙因为哭泣再也发不出丝毫声音,才突然被江卓宁猛地拥紧,他埋头在她脸侧,她突然听见了他低而哑的笑声。
“童桐。”
短促地笑完,他突然又唤起她的名字。
童桐虚弱地嗯了一声。
“真好。”江卓宁说,“这一刻我想了很久,好久了。”
童桐一愣,抿紧唇没说话。
江卓宁抱着她躺了一会,一只手撑着身子坐起来。
柔软的被罩又湿又皱,他视线落定的地方,白色里晕开了一朵花,鲜红刺目,点滴层叠,美丽又妖异,触目惊心。
他看着看着,竟然久久说不出话来。
第一次。
他刚才其实就感觉到,这姑娘是第一次,其实一早也知道,可他仍是没想到,会是这样**蚀骨一番体验。
江卓宁又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