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鲜嫩,那么可口,最吸引米结衣的是的气味。季娃娃的散发出与米宝宝,羊歇雨迥然不同的气味,生育过的女人比没有生育过的女人更吸引男人,特别是气味。米结衣彻底沉醉,沉醉在这销魂的方寸之地,他舔得很仔细,很痴迷。
背靠着沙发,全身软绵绵的季娃娃正抖着一双玉足,好像脚趾头发痒似的,其实,季娃娃很难受忍受女人禁地被一个男人舔吮,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她很想摆脱米结衣的舌头,但又从心底里喜欢,这是很难忍受的喜欢,尤其米结衣将舌头卷进口时,季娃娃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结衣……结衣……阿姨说过,你一舔洞洞,阿姨就想,结衣……”
季娃娃呻吟着,整个房屋并不宽敞,但季娃娃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她似乎并不在乎被女儿听见。
经过血的洗礼,米结衣已经与往日不同,他秀气的脸上有了点胡子,内心多了一点兽性,稚气的眼眸充满了的迫切,肿胀的大早已火烫惊人,他豁然站起,小小声说:“阿姨,我要。”
季娃娃暗暗好笑,心说:要插便插,还要问么,真是一只呆头鹅。小嘴上却娇滴滴的乞怜:“不要。”
一双美腿张开又收拢,收拢又张开,扭来摆去,含春眉目里风情荡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