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打断了唐水似流云漂浮的思绪，她回神，盯向自己的石膏腿，下一刻大吃一惊，
“这、这是什么？”纤细的手指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定眼看去，石膏上分别用了德语和中文两种文字写满。
齐格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抬头看了她一眼，平淡地解释了句，“不是要写祝福语吗？你们这些女孩子一向喜欢迷信这东西，又喜欢求神拜佛的，多些文字，各国的神灵似乎也能看的懂。”
生平第一次，他开了个玩笑，对方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唐水惊愣地张大了嘴巴，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的笑话，像是个黑色幽默似的。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齐格倒是没有察觉到自己言语的问题，相反是看着唐水的表情感到很有意思，这丫头傻乎乎的样子还挺逗人的。
唐水的嘴巴动了动，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最后却鬼使神差地抛出了句：
“你很了解女孩子吗？她们喜欢怎么样你怎么都这么清楚？你是不是对别的女孩也都这样？”
声音不大，酸酸的呢喃，仿若自问……
“你说什么？”
齐格似乎没有听清她说什么，深眸凝着她，一瞬不瞬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