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巨人神将一喝,声如洪钟,来得又突然,香苏觉得昨天喝的稀粥都变成水,导致尿急。“令牌!”
“是君上派我出门的,我是奉命外出的!”这句话香苏说得非常顺溜,在心里已经反复了无数次了。
神将完全不理会她的解释,又说了遍:“令牌!”
香苏无奈,怯怯地转回身,“是君上让我出门的……”为了让口气更加真诚,她还强调说,“真的!”
神将的动作像是练过千万遍,配合得相当默契,手里那柄大得像半扇朱门的利斧“刷”地落下来,在香苏鼻尖前一寸交叠。两个人也异口同声:“无令牌者不得外出。”
香苏瞪着自己在冷飕飕斧子上映出来的影子,吓得都傻了。斧子锋利无比的薄刃凶悍可怖,这要是砍在她身上,顿时就两半了。至于吗?!越想越委屈,也生气了,她就是想吃顿饱饭,难道是死罪吗?!哇的一声她嚎啕大哭,声音也不比神将吆喝她的差。
守门的神将懵了,来胜寰府各式各样的人多了,没一个这么孬,被吓得哭成这样。他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继续保持这着双斧交叉,硬闯者死的姿势。
“这是在闹什么?”
香苏听出来是东天云的声音,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