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白净精瘦的胸膛上游走,我的舌怎样在他平坦的腹肌上舔舐。
锯木头的小乞丐
这时,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性*欲果然像小时候老爸教授的那句话一样“自由地旺盛地像阿瞬家的哥哥一辉的小宇宙那样燃烧了”。
也就是那时,我才知道父母是多么地有远见之明,他们居然从刚出生的泡了七个月羊水因而皱巴巴得像小老头的我的脸上,看见了“色”的特质。
这便是政治班导说的,透过现象看见了本质。
思想漂浮到这,我猛地摇摇头,企图将温抚寞这三个字摇出脑海。
寒食色,不是说好不再想他吗?
长长吁口气,闭上眼,直到那张清秀得纤尘不染的脸渐渐变淡,才重新看向镜子。
里面的那个女人,有着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有着凌乱蓬松的头发,有着满脸油光的皮肤,对了,眼角还有一粒眼屎。
真是梦中的女王,现实中的颓唐女啊。
实在是不忍多看,赶紧洗脸,擦爽肤水,乳液,隔离霜,扑一层蜜粉,接着勾眼线,涂睫毛膏,最后是淡淡的唇彩。
一个个步骤,马虎不得。
以前大学期间看言情中了毒,认为素面朝天,接着剪个清汤挂面